【泰托🚙】退潮

*引用了@一只斗篷 老师的部分解读。交个党费。自我吐槽:为了开个车我进行了3k的铺垫……

*请和斗篷老师的画← 配合使用

*时间为剧场版,托雷基亚复苏后。有乱七八糟私设,只是为了能让他们更合理地「嗯」发生关系。

私设①:含有斯特利姆能源的血液能让被邪神力量浸染身体的托雷基亚感到久违温暖②有关奥特一族忄生方面的部分设定


——

Summary:

那片湛蓝褪却后,他们的关系像是裸露的砂石般再无掩饰的余地。

他们的矛盾也是。

——


PART1


疼痛不是来源于身体任何一处地方,却又极其尖锐地汇聚在胸口的某处,甚至他未能确定身体是不是真的发出了疼痛的预警,苏醒后本就薄弱的意识再次被缠绕而上的白雾冻僵。


邪神的力量是恩赐,也是逃不开的诅咒,即便能用各种手段加以规避,托雷基亚依旧能品尝到强大力量带给自己的副作用之一——每时每刻都浸透灵魂的寒凉。只是作为掌控力量的代价,他对此毫不在意。毕竟,哪怕是光之国高塔之上永不熄灭的等离子火花,也未曾真正照耀点亮过他的灵魂。只有某位红族战士为他短暂指明过前进的方向、正是太阳之子所朝方向的背面。


因而他在漂泊期间无数次追随过那些、即将坠至星球的陨石擦出的尾焰,感受温暖的同时思考它们会如何坠入海底:像是走投无路的旅人,就算是陨落也不愿意让自己湮灭为冰冷的碎尘。


直到所有的能量都耗尽,它们坠入海里,化作了细长的银色流水,隐没在茫茫的深海之下。托雷基亚无数次见过这副场景,却并不觉得悲伤,因为对于他来说,或许只相当于旅途看到了某个熟人的影子。


许多事物上都会有他的炙热影子闪过,却没什么能比得上太阳之子本身。


……但这次,情况却似乎有些不太妙。未能完全死而复生的托雷基亚有些遗憾地发现,自己受到了另一种诅咒。


被他所唾弃的光的诅咒。


如果将他用缜密思维与精湛技巧铸造的、用以压制邪神力量的拘束带和能量炉称作“防火墙”,那么他所拥抱的那道来自泰迦的致命攻击,则有部分光能附着在了“墙体”上,令他原有的“密码”不能完全生效和启动。除非通过一些途径获得同源的光能,用来抵消掉这部分杂质启动封印。否则,即便是他托雷基亚也没有更好的抑制邪神力量的办法。


涌动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早没一丁点光的痕迹了。


而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也根本无法离开这颗星球。束缚带上还满是被白雾包裹着缓慢修复的豁口。


邪神的力量目前的主要任务是修复躯体,而在修复后,它们势必会发现封印的失效,这股力量就会失控。


赤色的眼灯将视线落在束缚带缝隙未能成功燃起,破损大片的灰暗能量炉上。托雷基亚已经思考起最坏的结果,这股失控的力量除过会吞噬自己外,大抵也会引燃两三个星系。


不知道泰罗的儿子会不会因为自己亲手酿就的这个结局而感到惊喜呢?


托雷基亚并不着急,死亡只是他预想的能够坦然接受的一种可能,概率更大的另一种可能性,是所谓的“宇宙和平的捍卫者们”能够发现此处能量的异常波动,进而派出战士来阻止。即便暂时无法使用邪神力量,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一两个小战士有来无回。


可他没想到来的会是这位老朋友。


沉稳有力的步伐落在遍布尘埃和沙砾的死寂星球表面,披风的涟漪是他所熟悉的那款。战士赤色和银白的体纹流畅又漂亮。即便距离尚远,他却无法忽视红族战士身上那股极其灼烫的生命力。流通着斯特利姆能源的血液是他在和泰迦交锋中发现的,罕见能够让自己重新感到温暖的事物。


而如果是泰罗的血……


眼灯刚刚恢复正常亮度的托雷基亚昂头看向满天散开的星幕,没有强光,他们也就显得格外明亮。


他继续不作一言,静静注视着红族战士的靠近,不断地、不断地、直到托雷基亚能看清对方胸前能量甲板的纹路,泰罗才落定脚步,用他近乎能包容一切的态度向曾经的挚友打了个久违的招呼。


“在这的果然是你啊,托雷基亚。”


PART2

荒凉死寂的行星几乎可以用坟场、墓地这样了无生机的词汇形容,逐光的本性自然让泰罗对此地枯槁冰冷的景象产生了些许排斥——他更加不认为这里是那名蓝族所喜欢的景象。泰罗的视线逡视周遭景象而后落定在前方的井口外,隐约的熟悉气息从正面朝他站立的漆黑身影上传来,后者甚至很悠闲地勾起嘴角,歪头懒散低唤了对方的名字。


“泰罗。”


不包含任何仇视、轻蔑的语气,像是他才从一场睡梦中醒来,接下来的话却让泰罗意识到,这确确实实不再是曾经的哪位蓝族友人了。


“不知道你是自大,还是被光之国所谓的拯救论洗脑到无药可救。”甚至刻意用自己的尖锐指甲抵着面具划过,托雷基亚几乎在嗤笑:“明知道是股庞大的邪神力量盘踞在此,却还是选择独自前来,No.6,你还真是勇敢,有着糟糕透顶的无用执着,又或者,愚不可及。”


这份冷漠并未队红族战士产生丝毫的影响,他的身影依旧沉稳,语气依旧坚定:“我原本只是为查探此地的能量为什么异常波动而来,但托雷基亚,这样荒芜而冰冷的地方,不应当是你的归宿,跟我回去,现在还——”


“真感动,我应当这么说吗?”泰罗的宣言被毫不留情地打断,托雷基亚用手掌捂住半边面甲,另手捂住小腹弓下身,发出难以克制的的笑音:“你要带我去宇宙监狱赎罪么,然后期待在你眼中我又能变回代表所谓“正义”的奥特战士?”


“我没……”


“别一副正义使者般理所应当的模样。”托雷基亚的视线抵上敌人那双坦诚又炽热的眼眸,久违出现了被太阳灼伤的错觉,所以他选择偏过视线。“我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帮助,更不需要你那所谓的…哈,愧疚,你又在以为这是自己的责任了,但迄今为止的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的渴望。毕竟光芒之外有着更为深刻的混沌,却从不允许有人去了解,真是让人好奇呢。”


“托雷基亚,我只是想说,过去是无法改变的,但未来还可以继续。我无法看着你在自毁的道路上落得和其他人一样的结局。”他红族的友人似乎不再是享誉宇宙的总教官模样,倒是呈现出年少时两人一起去行星旅行、站在高塔上俯身望向整个光之国景象时的那份青涩,泰罗在努力的解释和释放自己的善意,一遍又一遍,即便已经被拒绝了许多次,可急需能量修补封印的托雷基亚没有时间再跟他探讨争论了无数遍的光暗论。


托雷基亚的足尖踏了两下地面,是懒得说下去的前兆:“闭嘴。泰罗,别忘了你到这里来的目的。还是与兆亿生命的数量比起来,你居然会认为带我回去这件事情更加重要?”


泰罗给出的答案毫无疑问是前者,他本就是为了探寻这股熟悉的邪神能量波动而来,因而托雷基亚用风轻云淡的语气提到的“兆亿生命的数量”令他的情绪瞬间沉下来,甚至潜意识里将其认作曾经挚友的手笔——即便他不愿意相信。


他会优先保护大多数生灵,脆弱的生命与文明,奥特战士的每一次战斗赌上的都是生命的觉悟。而即便他内心深处仍在乎那份友情,也绝不会容忍托雷基亚制造出来的累累罪债。


兆亿生命啊……他怎么,他怎么能!!


红族战士的温和被薄怒所取代,胸腔因意识到这一事实剧烈起伏着,他无法不去在意这样的危机,以及危机的筹谋者:“托雷基亚,回答我——是你做的这些吗?”


他迫切的寻求一个答案,最不愿听到的是肯定的回答,这将真真正正告诉他昔日的挚友已经变成了全然陌生的模样。


“喔?可别急着指责我,泰罗。”托雷基亚依旧从容不迫,即便对面的战士气势迫人,以近乎逼问的姿态面对着他,即便这件事关乎着他自身的生死存亡,他的语气仍旧不慌不忙:“我对你在乎的那些小生命的是死是活没有兴趣,当然也不在意在追求混沌的过程中毁灭或是挽救那么一些。情况失控说到底还是因为泰迦——你那名好儿子。他的致命一击令我布置的封印无法生效,才会有此刻邪神力量失控的风险。


“说了这么多,No.6,作为父亲,你是不是该为他的举动付出些代价,抑或……做点补偿?”


“……”泰罗沉默了许久,他暂且无法判断话语的真实性,但从对方破碎的束缚甲和不佳的能量状况来看,情况确实已经超出托雷基亚所掌控的范围。提到泰迦说不定只是为了刺激自己,抑或是真的和儿子有关——都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那么,能做的只有…


“我需要你给出解决危机的办法。”泰罗在经过思考后给出了回复,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愧是泰罗,给出的回复在我的期待之内。毕竟对你而言,待拯救的生灵永远是最重要的,对吗。”托雷基亚背着手从台阶上缓步走下,赤色的眼灯落在年轻战士的身上,他不得不抬头仰望,也毫无心理负担地凑近这位和自己渊源颇深的红族。“听好了,No.6。”


泰罗因为对方的凑近警惕地往后退了稍许,挚友的行事风格已经变得莫测难以揣度,即便他怀着拯救的期望、乐意牺牲些什么来尽全力帮助对方回归正途,但贸然允许对方靠近的结果大概只会是单方面的受伤。直到他发现托雷基亚没有袭击的意思,预留的安全距离也足够他对任何变故做出反应,这才低下头,澄黄色的眼灯与对方赤色的视线交抵。


“交合是唯一的解决办法,除此之外就算是希卡利也会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他对邪神力量的研究可和我差太远了。”


托雷基亚刻意地拖长了音节,并拿出一副理所当然地态度。如愿以偿地欣赏到了下一刻红族的惊愕神情。


“我指的是。”


即便有其他类似采集血液的方式存在,托雷基亚还是怀抱着某种好奇、亦或是期望,促狭地对泰罗提出了这个他绝对意想不到的解决方案。


“你。”


啊,或许有捉弄的因素在里面,更多的是两方都情非得已。托雷基亚并不在意力量失控后生命的结束——但这颗行星作为葬身之所,和他一贯的美学理念太不搭了。


“和我。”


只是这一选择,是否又是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欲望作祟呢?


这个场景看看斗篷老师的画 

后续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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